2019年2月27日 星期三

全能神教會|為什麼說敗壞的人類更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拯救?

(摘選全篇神話)
敗壞的人類更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拯救
神之所以道成肉身是因為他作工的對象是被撒但敗壞的屬肉體的人,並不是撒但的靈,也不是任何一種不屬肉體的東西,正因為是人的肉體被敗壞了,所以他才將屬肉體的人作為他作工的對象,更因為人是被敗壞的對象,所以他無論作哪一步的拯救工作都是選用人作他唯一的作工對象。人是肉體凡胎,是屬血氣的,而神又是可以拯救人的唯一對象,這樣,神作工作就有必要成為與人有一樣屬性的肉身來作工作,以便達到更好的作工果效。正因為人是屬肉體的而且人並沒有勝罪與擺脫肉體的能力,所以神作工作也就務必得成為肉身來作工。雖然神道成肉身的實質、身分與人的實質、身分大不相同,但是從他的外貌來看卻是與人一樣的,他有正常人的外貌,有正常人性的生活,在人來看根本發現不了他與正常人不相同的地方,就這一正常的外貌、這一正常的人性就足可來作他在正常人性裡作的神性的工作。他的肉身有利於他在正常人性裡的工作,有利於他在人中間的工作,他的正常人性更有利於他在人中間的拯救工作,雖然他的正常人性在人中間掀起不少風波,但是這些風波並不影響他作工的正常果效。總之,他正常肉身的作工對人來說還是有極大益處的,儘管多數人都接受不了他的正常人性,但他的作工還是能達到果效的,而且這個果效是藉著正常人性達到的,這是不可疑惑的。他在肉身中作工使人所得到的東西遠遠超過人對他正常人性所存觀念的十倍、幾十倍,而這些觀念到最終都會被他作的工作淹沒,工作達到的果效即人對他的認識遠遠超過對他的觀念的數量。他在肉身中的工作是不可想像的,也是不可估量的,因為他的肉身並不是與任何一個屬肉體的人一樣的肉身,外殼雖相同但實質並不一樣。因著他的肉身使人對神產生許許多多的觀念,但他的肉身也能讓人得著許許多多的認識,甚至他的肉身能征服任何一個與他有相似外殼的人,因他並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有人外殼的神,沒有人能完全測透他,也沒有一個人能完全了解他。看不見的神、摸不著的神是所有人都愛戴和歡迎的,神若僅是一個人看不著的靈,那人信神就太容易了,人可以隨便想像,任意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形像來充當神的形像,以便人自己心裡高興、痛快。這樣,人就可以毫不顧忌地做自己的「神」最喜歡、最願意幹的事,而且人自己都認為只有他自己才是對「神」最忠心、最虔誠的人,而別人則都是外邦狗,都是對神不忠心的人。可以說,在渺茫與道理中信神的人都是這樣追求,大同小異,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只不過各人想像中的神的形像各有不同罷了,但其實質則都是相同的。

人隨便信神都是無憂無慮,高興怎麼信就怎麼信,這是「人權自由」,沒有人可以干涉的,因為人信的都是自己的神並不是別人的神,是人的私有財產,幾乎每個人都擁有這樣的私有財產。這財產雖然在人來看相當寶貝,但在神來看卻是最低賤、最無價值的東西,因人的這一私有財產正是與神相對立的最明顯的東西。正因為神道成肉身作工,神就成了有形有像、人可以摸得著可以看得見的肉身,並不是無形無像的靈,而是一個人可以接觸、可以看得見的肉身,而人信的神大多數都是無形無像的、但又是有自由形像的一個非肉身的神。這樣,道成肉身的神就成了大多數信神之人的仇敵,同樣,那些不能接受神道成肉身這一事實的人就成了神的對頭。人有觀念並不是因著人的思維,也不是因著人的悖逆,而是因著人的這一私有財產,多數人都因著這一財產而喪命,是人信的摸不著、看不見、事實上並不存在的渺茫的神斷送了人的性命,並不是道成肉身的神,更不是天上的神,而是人自己想像的「神」斷送了自己的性命。道成肉身的神之所以來在肉身完全是因著敗壞的人的需要,是人的需要並不是神的需要,這一切的代價與痛苦都是為了人類,並不是為了神自己的利益,在神沒有得失與報酬之說,他得到的並不是他後來收穫的,而是他原來就該有的。他為人類作的一切、付出的一切代價並不是為了他能得到更多的報酬,他僅僅是為了人類。在肉身之中作工雖然有許多人難以想像的困難,但到最終肉身作工達到的果效還是遠遠超過靈直接作工的果效。肉身作工雖然存在相當多的難處,並不能有靈一樣偉大的身分,也不能像靈一樣有超凡的作為,更不能有靈一樣的權柄,但是就這一個不起眼的肉身的作工實質遠遠高於靈直接作工的實質,就這一肉身本身來說就是所有人的需要。對被拯救的人來說,靈的使用價值遠遠不及肉身的使用價值:靈的作工能普及全宇、波及山河湖泊,而肉身的作工能更有效地涉及與他接觸的每一個人,而且有形有像的肉身更能獲得人的了解與信任,更能加深人對神的認識,更能加深人對神的實際作為的印象;靈的作工神祕莫測,肉眼凡胎難以預測,更難以看得見,只能憑空想像,肉身作工正常實際而且有豐富的智慧,是肉眼凡胎的人可以親眼目睹的事實,人都可以親自領略神作工的智慧,大可不必展開豐富的想像,這是肉身的神作工的準確性與實際的價值;靈只可以作一些人看不見又難以想像的事,例如靈的開啟、靈的感動、靈的引導,但對於有大腦思維的人來說,靈的這些作工並不能給人以明確的意思,只能給一個感動或是大體相仿的意思,並不能用言語指示,而神在肉身的作工就與此大不相同了,肉身作工有準確的話語引導,有明確的心意,也有明確的要求目標,人不需摸索也不需想像更不需去猜測,這是肉身作工的明確性,與靈的作工大不相同;靈的作工只能適應一部分有限的範圍,並不能代替肉身的作工,就肉身作工對人要求的準確目標與人得到認識的實際價值就遠遠超過靈作工的準確性與實際的價值。對於敗壞的人來說,只有準確的說話,明確的追求目標,看得見、摸得著的作工才是最有價值的作工。只有現實的作工、及時的引導才能適合人的口味,只有實際的作工才能將人從敗壞、墮落的性情中拯救出來,而這些只有道成肉身的神才能達到,只有道成肉身的神才能將人從敗壞、墮落的舊性中拯救出來。靈雖然是神的原有實質,但就這樣的工作只有藉著肉身才能作到,若是僅讓靈來單獨作工那就不能達到作工果效,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儘管因著這一肉身大多數人都成了神的仇敵,但是當這一肉身將他的工作都結束之際,那些與他敵對的人不僅不再是他的仇敵,反而成了他的見證人,成了被他征服的見證人,成了與他相合、與他難分難捨的見證人。他會讓人知道肉身所作工作對人的重要性,人會知道這一肉身對人的生存意義的重要性,人也會知道肉身對人生命長進的實際價值,更會知道就這一肉身竟會成為人難以離開的生命活泉。神所道成的肉身雖然與他的身分、地位大不相同,與他的實際身價在人看似乎是格格不入,但就這一不帶有神原有形像、沒有神原有身分的肉身就能作出神的靈並不能直接作到的工作,這就是神道成肉身的原有意義與價值了,而這意義與價值也正是人所不能領受與承認的。儘管人都對神的靈採用仰視的態度,對神的肉身採取俯視的態度,不管人如何看、如何認為,肉身的實際意義與實際價值遠遠超過了靈的實際意義與實際價值,當然這只是對於敗壞的人類而言的。對於每一個尋求真理渴慕神顯現的人來說,靈的作工只能給人以感動或默示,只能給人以奇妙莫測、難以想像的神奇感,給人以偉大、超凡、人皆仰慕但又是人皆非達到、皆非夠得著的感覺。人與神的靈只能是遙遙相望,似乎相隔很遠很遠,而且永遠不能相同,似乎人與神有一種看不見的隔閡,事實上這只是靈給人的錯覺,這錯覺只是由於靈與人不是同類,靈與人永遠不能同在一個世界之中的緣故,也由於靈並不具備任何一點人所具備的東西,因而靈對人來說並不是人的需要,因為靈並不能直接作人最需要的工作。肉身的作工給人實際的追求目標,給人明確的話語,給人「實際」「正常」的感覺,給人以「卑微」「平凡」的感覺。人雖感覺害怕但在多數人來看還是相當好接觸的,人可看見他的面,可聽見他的音,勿須遙遙相望,這一肉身給人的感覺是相近的,並不是遙遠的,不是難測的,而是可以看得見、可以接觸得到的,因為這一肉身與人是在同一個世界中的。
對於每一個在肉身中活著的人來說,追求性情變化得有追求目標,追求認識神得看見神的實際作為、看見神的實際面目,而這兩條只有神所道成的肉身才能達到,而且只有正常、實際的肉身才能達到,這就是道成肉身的必要性,是所有敗壞人類的需要。要求人認識神就得將人心中那些渺茫、超然的神的形像除去,要求人脫去敗壞性情務必得先認識這些敗壞性情,若只是人來作這個工作,以便達到除去人心中渺茫神的形像,那就達不到應有的果效。人心中渺茫神的形像並不是用言語就可揭穿、就可擺脫以至於完全除去的,如果這樣作,到頭來仍不能將人根深蒂固的東西除去,只有用實際的神、用神原有的形像來取代人這些渺茫超然的東西,使人逐步認識,這樣才能達到原有的果效。人認識自己以往追求的神是渺茫的、是超然的,達到這一果效並不是靈的直接帶領,更不是某一個人的教導,而是因著道成肉身的神的緣故。正因為道成肉身的神的正常、實際與人想像中的渺茫、超然的神相對立,所以道成肉身的神正式作工之時就將人的觀念都顯露出來。藉著道成肉身的神的襯托才將人原有的觀念都顯露出來了,若沒有道成肉身的神的對照就顯露不出人的觀念,也就是沒有實際的襯托就顯露不出渺茫的東西。這工作是任何一個人用言語都不能代替的,也是任何一個人用言語不能說透的。神自己能作自己的工作,任何一個人不能代替,不論人的言語有多麼豐富,都不能將神的實際、正常講透,只有神親自作工在人中間,將他的形像、他的所是全部公布於眾,這樣,人才能更實際地認識他,才能更清楚地看見他,這一果效是任何一個屬肉體的人所達不到的。當然,這一作工果效也是神的靈所不能達到的。神能將敗壞的人拯救出來脫離撒但的權勢,但這一工作並不是神的靈能直接達到的,而是神的靈穿戴的肉身、是神所道成的肉身唯一能作的工作。這個肉身是人也是神,是有正常人性的人,也是有完全神性的神,所以,儘管這個肉身不是神的靈,而且與靈大不相同,但拯救人的仍是道成肉身的神自己,是靈也是肉身。不管怎麼稱呼,總歸是神自己拯救了人類,因為神的靈與肉身是不可分割的,是肉身作的工作也是神的靈作的工作,只不過不是以靈的身分作工,而是以肉身的身分來作工。需要靈直接作的工作就不需道成肉身,需要肉身作的工作靈就不能直接作,只能以道成肉身的方式來作工,這都是工作的需要,是敗壞的人類的需要。三步作工中只有一步作工是靈直接作的,而其餘的兩步作工則都是道成肉身的神作的,並不是靈直接作的。靈作的律法的工作並不涉及變化人的敗壞性情,也不涉及人對神的認識。肉身作的恩典時代與國度時代的工作則都涉及人的敗壞性情與人對神的認識,肉身作的工作都是拯救工作中重要、關鍵的工作。所以敗壞的人類更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拯救,更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直接作工,人類需要道成肉身的神的牧養、扶持、澆灌、餵養、審判、刑罰,需要道成肉身的神更多的恩典、更大的救贖。只有在肉身中的神才能作人的知心人、作人的牧者、作人隨時的幫助,這些都是如今與以往道成肉身的必要性。
人經撒但敗壞了,而人又是神造的最高的受造之物,所以人需要神的拯救。拯救的對象是人,並不是撒但,拯救的是人的肉體,是人的靈魂,並不是魔鬼。撒但是神毀滅的對象,人是神拯救的對象,而人的肉體叫撒但敗壞了,所以務必得先拯救人的肉體。人的肉體敗壞最深,成了抵擋神的東西,甚至公開抵擋否認神的存在,敗壞的肉體簡直是頑固不化,肉體的敗壞性情是最不好對付、最不容易改變的。撒但來在人的肉體中攪擾,利用人的肉體來攪擾神的工作,破壞神的計劃,從而人也就成了撒但,成了神的仇敵。要拯救人先得將人征服,因此,神也不甘示弱,來在肉身中作他要作的工作,與撒但展開爭戰,目的是為了拯救被敗壞的人類,打敗、毀滅悖逆他的撒但。藉著征服人的工作來打敗撒但,同時拯救敗壞的人類,這是兩全其美的工作。他在肉身之中作工、在肉身之中說話、在肉身之中擔當一切工作,就是為了更好地與人接觸,更好地征服人。最後一次道成肉身把末世作的工作都在肉身中結束,將所有的人各從其類,結束他的整個經營,也結束他在肉身中的全部工作。所有在地上的工作結束之後,他就徹底得勝了。在肉身中作工的神把人類徹底征服了,把人類徹底得著了,這不是神的全部經營結束了嗎?神在肉身的工作一結束,把撒但徹底打敗了,神已經得勝了,撒但就再也沒有機會在人身上敗壞了。第一次道成肉身作工是救贖、赦免人的罪,現在是征服,把人徹底得著,這樣,撒但就再也沒法作了,徹底失敗了,神也就完全得勝了,這是肉身作的工作,也是神自己作的工作。三步工作的起始工作是神的靈直接作的,並不是肉身作的工作,三步工作的收尾工作則是道成肉身的神作的,並不是靈直接作的,中間一步救贖的工作也是在肉身中的神作的工作。在整個經營工作當中,最重要的工作是將人拯救出來脫離撒但的權勢,關鍵的工作是將敗壞的人徹底征服,使被征服的人能恢復人原有的敬畏神的心,能達到有正常人的生活,也就是有正常的受造之物的生活,這是關鍵的工作,是經營工作的核心。在這三步拯救工作之中,第一步律法的工作與經營工作的核心相差許多,只是稍有一點拯救工作的外表,並沒有開始著手將人從撒但的權下拯救出來的工作。之所以第一步工作是靈直接作,就是因為律法下的人只知道守住律法,並沒有更多的真理,因為律法時代的工作幾乎不涉及人的性情變化,更不關乎如何將人從撒但權下拯救出來的工作,就此神的靈將這步極其簡單的不涉及人敗壞性情的工作給完成了。這步工作與經營的核心沒有太大的關係,與正式拯救人的工作也沒有太大的關聯,也就不需要神道成肉身來親自作工。靈作的工作隱含、難測,而且令人心驚膽戰不易接近,不適應直接作拯救的工作,不適應直接作人的生命供應。最適合人的還是將靈的工作變成另一種與人相近的方式,即最適合人的就是神成為一個普通、正常的人來作工作,這就得神道成肉身來代替靈的工作了,這個作工方式對人來說是最適合不過了。在這三步作工之中兩步作工是肉身作的,而這兩步作工又是經營工作的關鍵環節,兩次道成肉身是互相補充、互相完善的,第一步道成肉身為第二步打基礎,可以說兩次道成肉身是成一體的,並不是格格不入的。這兩步工作之所以以道成肉身的身分來作工,就是因為這兩步工作對於整個經營工作實在是太重要了,幾乎可以說沒有兩次道成肉身的作工,整個經營工作就會停滯不前,拯救人類的工作也就是無稽之談了。工作的重要與否,是根據人類的需要、根據人類墮落的實情、根據撒但的悖逆與攪擾工作的輕重程度而言的,而能勝任工作的準確對象是根據工作者的作工性質、根據工作的重要性才確定的。就工作的重要程度來說,到底如何採取作工的方式,是神的靈直接作工,是道成肉身作工,還是用人來作工,在這三者中間首先淘汰的是「用人來作工」的方式,其餘根據工作的性質,也根據靈與肉身作工的性質來看,最終確定,還是肉身作工比靈直接作工對人更有益處,而且工作佔有更多的優勢,這是當時確定是靈還是肉身作工的神的意念。作每一步工作都是有意義而且有根據的,並不是憑空想像,也不是隨意亂作,都是有一定智慧在其中的,這是神作所有工作的內幕。尤其是道成肉身親自作工在人中間這樣重大的工作,更有他的計劃在其中,所以說,神的智慧與他全部的所是表現在他工作的一舉一動、一個心思、一個意念中間,這是更具體的、更系統的神的所是。這些細微的心思、意念都是人所難以想像得到的,也是人難以相信,更是人難以認識的。人作工作都有大體原則,對人來說這已是相當滿意了,但與神的作工相比簡直是相差好遠,神的作為雖然偉大,他作工規模雖然也很宏大,但就這些作工的背後卻包含著多少細微的、人難以想像的精密的計劃與部署。他作每步工作不僅有原則,而且還有許許多多人類的言語難以說透的東西,這就是人都看不見的東西了。不管是靈的作工還是道成肉身的作工都是有他的作工計劃的,他不憑空作工,也不作無意義的工作,靈直接作工有他的目的,成為人(即改變了他的外殼)來作工更有他的意義。不然的話,他怎麼能隨便改變他的身分呢?他怎麼能隨便成為一個被人低看、受人逼迫的人呢?
在肉身作的工作最有意義,這是根據工作而言的,最終結束工作的是道成肉身的神,並不是靈。有些人還認為神說不定什麼時候來在地上向人顯現,親自審判全人類,一個一個過關,誰也別想落下,有這種想法的人是對這步道成肉身的工作沒有認識的人。神審判人不是一個一個地審判,不是一個一個地過關,這樣作並不叫審判工作。所有人類的敗壞不都一樣嗎?人的實質不都一樣嗎?審判的是人類敗壞的實質,是撒但敗壞人的實質,是審判人的所有罪孽,並不是審判人身上小來小去的毛病。審判的工作是有代表性的,不是專為某一個人而作的工作,而是藉著審判一部分人來代表審判全人類的工作。肉身作的工作是藉著在一部分人身上的親自作工來代表全人類的工作,之後再逐步擴展。審判工作也是如此,不是審判某一類人或某一部分人,而是審判全人類的不義,例如人抵擋神、不敬畏神、攪擾神的工作等等。審判的是人類抵擋神的實質,這個審判的工作就是末世的征服工作。人所看見的道成肉身的神的作工、說話,就是以往人觀念中的末世白色大寶座前的審判的工作,現在道成肉身的神所作的工作也正是白色大寶座前的審判。今天道成肉身的神,就是末世審判全人類的神。這個肉身與肉身的作工、說話、所有性情是他的全部。雖然肉身作的工作範圍是有限的,不是直接涉及全宇的,但就審判工作的實質則都是直接審判全人類的,並不單單為了中國,也不僅僅是為了幾個人而展開審判的工作。在肉身的神作工期間,雖然作工範圍不能涉及全宇,但他作的是代表全宇的工作,而且在他將他肉身作工範圍的工作結束以後,他就立即將此工作擴展全宇各地,就如耶穌復活升天以後福音擴展全宇各地一樣。不管是靈的作工還是肉身的作工都是作在有限的範圍中卻代表全宇。末世的工作是以道成肉身的身分出現來作工作的,那肉身的神就是白色大寶座前審判人的神,不管他是靈還是肉身,總之作審判工作的那就是末世要審判人類的神,這是根據他的作工而定的,並不是根據外貌或其他幾方面確定的。儘管人對這一說法存有觀念,但道成肉身的神審判、征服全人類這一事實是誰也否認不了的,不管如何評價,事實總歸是事實,誰也不能說「工作是神作的,但肉身不是神」,這是錯謬的說法,因為這工作是非肉身的神以外的人能作到的。既然工作已經作完,在這工作以後就不會再出現第二次神審判人的工作了,第二次道成肉身已將整個經營的工作全部收尾,不會再有第四步作工了。因為審判的是被敗壞的人,是屬肉體的人,並不是直接審判撒但的靈,審判的工作不是在靈界進行,而是在人中間進行。對於審判人肉體敗壞的工作,只有肉身中的神最適合作,只有肉身中的神最有資格作。若是神的靈直接審判那就不能面面俱到,而且人也難以接受,因為靈不能與人面對面,就這一點就不能達到立竿見影的果效了,更不能讓人更透亮地看見神的不可觸犯的性情。只有在肉身中的神審判人類的敗壞才是徹底打敗撒但,同樣是有正常人性的人,在肉身中的神能直接審判人的不義,這是他本來就聖潔的標誌,也是他與眾不同的標誌,只有神能有資格、有條件審判人,因為他有真理,他有公義,所以他能審判人,沒真理、沒公義的人是不配審判別人的。若是神的靈作這個工作那就不是戰勝撒但了,靈本來就比肉體凡胎高大,神的靈本來就是聖潔的,他本來就是勝過肉體的,靈直接作這個工作並不能審判人的全部悖逆,也不能顯明人的一切不義,因為審判工作也是藉著人對神的觀念而作的,而人對靈本來就沒有觀念,所以靈不能更好地顯明人的不義,更不能透徹地揭示人的不義。道成肉身的神是不認識他的所有人的仇敵,藉著審判人對他的觀念與抵擋就將人類的悖逆都揭示出來了,肉身作的工作比靈作的工作達到的果效更明顯。所以,審判全人類的不是靈直接作而是道成肉身的神來作工。肉身中的神是人可以看得見、摸得著的,在肉身中的神能將人徹底征服。人對肉身中的神由抵擋到順服,由逼迫到接受,由觀念到認識,由棄絕到愛,這就是道成肉身的神的作工果效。人都是藉著接受他的審判才得以被拯救的,都是藉著他口中的話才逐步認識他的,都是在抵擋的過程中被他征服的,也都是在接受他刑罰的過程中而得著他的生命供應的,這一切的工作都是在肉身中的神作的工作,並不是神以靈的身分作的工作。神道成肉身所作的工作這是最大的工作,是最深奧的工作,三步作工的關鍵就在乎這兩步道成肉身的工作。道成肉身作工攔阻太大,因為人敗壞至深,尤其末世在這些人身上作的工作更是相當困難,外界環境的惡劣,各種人的素質又相當差,但到工作終止時還是達到了應有的果效,而且一點不差,這是肉身作工的果效,這個果效比靈作工更有說服力。三步作工的終止是在肉身中結束的,而且必須是道成肉身的神來結束。最重要、最關鍵的工作都是在肉身作,而且拯救人又務必得肉身來親自作,儘管人類都感覺肉身的神似乎與人無關,但事實上就這個肉身關乎到了全人類的命運,關乎到全人類的生存。
神作哪一步工作都是為了全人類,他作的工作都是面向全人類的,即使是在肉身中的作工也是面向全人類的,他是整個人類的神,是所有受造之物與非受造之物的神。在肉身中的作工雖是在有限的範圍中,作工的對象也是有限的,但他每次道成肉身作工時選擇的作工對象都是極有代表性的,並不是選擇一批「簡單、平凡」的人作工,而是選擇一批能作他在肉身中作工的代表為他作工的對象。這一班人是因著他在肉身中的作工範圍有限而才選擇的,是專為他所道成的肉身而預備的,也是為他在肉身中的作工而特選的。選擇作工對象也是有原則的,不是無根無據的,作工的對象必須是對在肉身中的神的作工有益處的,是能代表全人類的。就如:猶太人能代表全人類接受耶穌的親自救贖,中國人能代表全人類接受道成肉身的神的親自征服;猶太人代表全人類是有根據的,而中國人代表全人類接受神的親自征服也是有根據的;在猶太人中間作救贖的工作最能顯明救贖的意義,在中國人中間作征服的工作最能顯明征服工作的徹底與成功。在肉身中作工、說話看上去只是針對一小部分人,其實是在這一小部分人中間作全宇的工作,面向全人類說話,當他在肉身中的工作結束之後,那些跟隨他的人就開始擴展神在他們中間的工作。在肉身中作工的最長之處就是能給跟隨他的人留下準確的說話、留下準確的囑咐、留下他對人類準確的心意,之後跟隨他的人才能更準確、更實際地將他在肉身中的全部工作與他對全人類的心意傳給每一個接受此道的人。在肉身中的神作工在人中間才真正實現了神與人同在、同生活的事實,實現了人都看見神的面、看見神的作工、聽見神的親口說話這個願望。道成肉身的神結束了「只有耶和華的背影向人類顯現」的時代,也結束了人類信仰渺茫神的時代。尤其是最後一次道成肉身的神的作工把全人類都帶入了一個更現實、更實際、更美好的時代。不僅結束了律法、規條的時代,更重要的是,將實際的正常的神,將公義的聖潔的神,將打開經營計劃工作的、展示人類奧祕與歸宿的神,將創造人類的、結束經營工作的神,將隱祕了幾千年的神向人類公開,徹底結束了渺茫的時代,結束了全人類欲尋求神面卻不能的時代,結束了全人類事奉撒但的時代,將全人類完全帶入了一個嶄新的時代,這些工作都是肉身中的神取代神的靈作工的成果。神在肉身中作工,跟隨他的人才不再尋求摸索那些似有又似無有的東西,才不再猜測渺茫神的心意了。當神擴展在肉身中作的工作時,那些跟隨他的人就會將他在肉身中作過的工作都傳於各宗、各派,將他的全部說話都傳於全人類的耳中,凡得到他福音的人所聽到的都會是他作工的事實,是人親眼目睹、親耳聆聽的,是事實不是傳聞。這些事實都是他擴展工作的證據,也是他擴展工作的工具,若沒有事實的存在他的福音是不會傳遍各方各國的,沒有事實只是人的想像那就永遠不能作征服全宇的工作。靈是人不可觸摸的,也是人不可看見的,靈的作工不能給人留下更多的證據與作工的事實,人永遠不會看見神的真面目,永遠信仰渺茫的不存在的神,永遠也不會見到神的面目,不會聽見神的親口說話。人想像的總歸是空洞的,並不能代替神的本來面目,神的原有性情與他自己的作工是人扮演不出來的。只有神道成肉身來到人中間親自作工,才能將天上看不見的神與他的作工帶到地上,這是神向人顯現,是人看見神、認識神本來面目的最理想的方式,是非道成肉身的神不能達到的。工作作到現在這個地步已達到最好的果效了,作到這個地步已是事倍功就了。在肉身中的神他自己的工作已完成了他全部經營工作的百分之九十,這個肉身將他全部的工作都帶入了一個更好的開端,這個肉身將他全部的工作都作了總結,也都作了公布,而且作了最後一次徹底的補充。至此,再不會有「道成肉身的神」來作第四步工作了,再也不會有神第三次道成肉身這個奇妙的工作了。
在肉身中的每步作工都是代表他整個時代的工作的,並不是與人一樣是代表某一個時期的,所以他最後一次道成肉身的工作結束並不是指他的工作就全部進行完了,因他在肉身作的工作是代表整個時代的,並不是只代表他在肉身中作工這個期間的,只不過是他整個時代的工作在他在肉身期間都作完了,之後再向各方擴展。道成肉身的神盡完他的職分以後,他將他以後的工作託付給跟隨他的人,這樣,他整個時代的工作才能接連不斷,當工作擴展到全宇各地的時候,道成肉身整個時代的工作才算是完全結束。道成肉身作的工作是開展新時代的工作,接續他工作的是被他使用的人,人作的工作都是在肉身的神的職分以內的工作,並不能超出這個範圍。若沒有神道成肉身來作工,人就不能結束舊的時代,也不能帶來新的時代。人作的工作只不過是一些分內的即人力所能及的工作,並不能代表神來作工,唯有道成肉身的神來完成他該作的工作,除此以外誰也代替不了他的工作,當然我所說的話都是針對道成肉身的工作而言的。這次道成肉身首先來作一步不合人觀念的工作,之後再作更多的不合人觀念的工作,這些工作的目的就是為了征服人。一方面道成肉身本來就不合人的觀念,再加上他作的更多的不合人觀念的工作,人對他的看法就更不一般了,而他就在這些對他有重重觀念的人中間作征服的工作,不管人如何對待他,當他的職分盡完以後所有的人還是都服在了他的權下。這一作工事實不僅在中國人中間表現出來,而且代表全人類被征服的經過將會都是如此,在這些人身上達到的果效也就是在全人類身上的果效的預表,甚至他以後的作工果效會越來越超過在這些人身上的作工果效。肉身中的神作工並不是轟轟烈烈,也不是煙霧繚繞,而是實實際際,一是一,二是二,不向任何人隱藏,也不欺騙任何一個人,人所看見的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人所得著的也都是實實際際的認識與真理。到工作結束之時人都對他有了新的認識,而且那些真心追求的人都沒有觀念了,這不僅是他在中國人身上的作工果效,也代表他征服全人類的作工果效,因為這個肉身、這個肉身的作工、這個肉身的一切都是最有利於全人類的征服工作的。在今天有利於他的工作,在今後也有利於他的工作,這個肉身是征服全人類的也是得著全人類的,他的作工是全人類看見神、順服神、認識神的最好的作工。人作的工作只代表有限的範圍,神作工作並不是向某一個人說話,是面對全人類說話,是面對所有接受他話的人說話,宣布結局是宣布所有人的結局,不是說某一個人的結局,他不偏待任何一個人,也不與任何一個人過不去,他是對全人類作工、說話,所以說這次道成肉身已將全人類都各從其類,已審判了全人類,為全人類都安排了合適的歸宿。雖然說神只在中國作工作,但事實上他已經把全宇的工作都解決了,他不能等到全人類的工作都擴展開了再一步一步地說、一步一步地安排,那不太晚了嗎?現在就足可提前完成以後的工作。因為作工的是在肉身中的神,他將無限範圍的工作作在有限的範圍中,之後讓人去盡人該盡的本分,這是他作工的原則。他只能與人同生活一個時期,並不能陪人一直到整個時代的工作都結束。正因為他是神他才預先將以後的工作都預言出來,以後就按這話將全人類各從其類,按他的話全人類進入他一步一步的作工中,誰也逃脫不了,都得按著這個去實行,所以說以後是話語引導時代,並不是靈引導時代。
在肉身中作的工作就務必得在肉身作,如果神的靈直接作那就達不到果效了,即使作了也沒有太大的意義,到最終還是沒有說服力。所有的受造之物都想知道造物的主作的工作到底有沒有意義,作的工作到底代表什麼,作的工作到底是為了什麼,想知道神作的工作到底是不是滿有權柄、滿有智慧,他作的工作是不是最有價值、最有意義的工作。他作工作是為了拯救全人類,為了打敗撒但,也是為了他在萬物中作他自己的見證,所以他作的工作務必是相當有意義的。人的肉體是受撒但敗壞的,肉體被蒙蔽最深,肉體是受害至深的對象,神親自在肉身作工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拯救的對象是屬肉體的人,而且撒但也利用人的肉體來攪擾神的工作,與撒但的爭戰其實就是征服人的工作,而人同時又是被拯救的對象,這樣道成肉身來作工就太有必要了。撒但敗壞人的肉體,人也就成了撒但的化身,成了神打敗的對象,這樣,與撒但爭戰、拯救人類的工作都在地上,神務必得成為人與撒但爭戰,這是最現實的工作。他在肉身中作工其實也是在肉身中與撒但爭戰,在肉身中作工就是作他在靈界的工作,他將他在靈界的工作全部實化在了地上,征服的是悖逆他的人,打敗的是與他敵對的撒但的化身(當然也是人),到最終蒙拯救的還是人,這樣,他更有必要成為一個有受造之物外殼的人,以便能與撒但作實際的爭戰,征服悖逆他而且與他有相同外殼的人,拯救與他有相同外殼的受害於撒但的人。他的仇敵是人,征服的對象是人,拯救的對象也是受造的人,所以他務必得成為人,這樣,他的工作就方便多了,既能打敗撒但,也能征服人類,更能拯救人類。「肉身」雖然正常、實際,但並不是平凡的肉身,不是只有人性的肉身,而是有人性也有神性的肉身,這是他與人不同的地方,這是神的身分的標誌。這樣的肉身才能作他要作的工作,才能盡到肉身的神的職分,才能將他在人中間的工作完成得徹底,否則的話,他在人中間的工作將永遠是一片空白,永遠是一個漏洞。即使神能與撒但的靈爭戰而且得勝,但被敗壞的人的舊性永遠得不到解決,悖逆、抵擋他的人永遠不能真實地服在他的權下,也就是他永遠不能征服人類,永遠不能得著全人類。地上的工作得不到解決,他的經營就不能結束,全人類就不能進入安息。神與所有受造之物不能進入安息,這樣的經營工作將永遠沒有結果,神的榮耀也就隨之消失了。雖然說他的肉身沒有帶著權柄,但是他所作的工作達到果效了,這是他工作的必然趨勢,不管是帶有權柄還是不帶有權柄,只要是能作神自己工作的就是神自己,不管肉身多麼正常、普通都能作他該作的工作,因為這個肉身是神並不僅僅是一個人。這個肉身之所以能作到人作不到的工作,就是因為他的內裡實質並不同於任何一個人,他能拯救人是因為他的身分並不同於任何一個人。這個肉身之所以對人類太重要,是因為他是人,更是神,因為他能作一個平凡的肉身中的人作不了的工作,因為他能拯救與他一同生活在地上的敗壞的人。同樣是人,道成肉身的神對人類來說則比任何一個有價值的人更為重要,就是因為他能作神的靈作不了的工作,他比神的靈更能作神自己的見證,他比神的靈更能徹底得著人類,因此這個肉身雖普通正常,但說起他對人類的貢獻、對人類生存的意義那就寶貝多了,這個肉身的實際價值與意義是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估量的。肉身雖然不能直接毀滅撒但,但他能以作工的方式來征服人類、打敗撒但,使撒但徹底服在他的權下。正因為神道成肉身,所以他能將撒但打敗,也能拯救人類。他不直接毀滅撒但,而是道成肉身來作工征服撒但敗壞的人類,這樣能更好地在受造之物中間作他自己的見證,也能更好地拯救被敗壞的人。神道成的肉身打敗撒但比神的靈直接毀滅撒但更有見證、更有說服力。肉身中的神更有利於人對造物的認識,更能在受造之物中作他的見證。
摘自《話在肉身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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